不消说,孙杏花听了这些话自然是气个半死。
那次回来之后她差些儿就没将薛嘉月的脸都给挠花了。
而且这也罢了,她还敏、感的发现,薛永福对薛嘉月言语也好了起来,平常还经常在薛嘉月面前嬉皮笑脸的。
这哪是一个继父对继女该有的样子?自打嫁过来,孙杏花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知道薛永福是个晚上离不开女人的男人。
就他头一个老婆死后,还没娶她回来的那两个月里,听说薛永福就跟他们家隔壁的赵寡妇有些不清不楚的。
隔壁的赵寡妇,男子汉死了三年了,家里有个六岁大的儿子。
孙杏花嫁过来后见过她,生的一张鸭蛋脸,镇日一张脸擦的雪白雪白的,嘴唇搽的鲜红鲜红的,打扮的乔模乔样。
跟人说话的时候经常说到一边就吃吃的笑了起来。
村子里的妇人都瞧不上她。
不过她这个样子,村子里的男人都喜欢。
原本孤儿寡母的,日子该过的很捉襟见肘才是,但赵寡妇却过的很滋润,隔三差五的就能吃肉。
大家都说是那些男人给她的过夜费。
孙杏花瞧不上赵寡妇,嫁过来之后有一次就因为一件事故意和赵寡妇吵架了,两家从此闹翻,就算住在隔壁也再无来往。
想到这事,孙杏花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起来。
这会儿又看到薛永福这样对薛嘉月说话,孙杏花就狠狠的一筷子敲在薛永福的手背上,骂他:“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一天到晚要吃豆腐。
吃什么豆腐?吃谁的豆腐?想吃豆腐就自己挣去。
你倒好,没皮没脸的,自己没本事挣到买豆腐的钱,还好意思在这里扯嘴。”
骂完薛永福,她又转头骂薛嘉月:“你最近怎么回事?一张脸洗的比屁股还白,身上也擦的香香的。
小小的年纪就知道这样的风骚了,跟隔壁的赵寡妇一个样子,你是要勾搭谁?现在就这个样了,等你大了还了得?不定就会干出什么事来。
你可听好了,你娘我是个要脸的人,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
你要是以后做出什么玷污家门的事来,就算你是我亲生的女儿,我也直接将你打死拉倒。
就当一开始压根就没有生过你,倒落得一个清净。”
一个才八岁的小姑娘,这话骂的就很厉害也很过分了。
薛嘉月听了,气的双手都在发抖。
她一时就很想要冲过去跟孙杏花打一架。
不过想了想,最后她到底还是硬生生的将这气给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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