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聂筱夭点点头说:&ldo;好&rdo;。
易缘还是忍不住话头:&ldo;可是封掌门也够过分,明明说要迎娶宫主了,结果每日里尽忙些公事,都不来陪伴宫主。
&rdo;&ldo;他……&rdo;聂筱夭神色又有些黯然下来,&ldo;他也许在乎的是娶我,而不是我吧……&rdo;两个人听聂筱夭这样说都不由一愣,随即同被那伤感的语气给带动,说不出话来。
良久,卫游道:&ldo;宫主,我们,虽然我们能力不及慕护法,但是请相信,我们也会永远站在您身边,用性命来守护您的。
如果封月鸣他胆敢对您不好,我与易缘就叫他好看。
&rdo;易缘匆忙点头:&ldo;是的,是的。
我们会守着宫主您,只看您的笑容,不看您愁眉苦脸的样子。
&rdo;&ldo;此话当真?&rdo;三个人被这话一惊,同时回头,原来这话出自苏倾遥之口,只见他摇着风花雪月扇区子翩翩而至,将扇子一合,便问卫游与易缘,&ldo;一直守护在宫主身边,只愿意看到她的笑容?&rdo;卫游和易缘郑重地点点头。
&ldo;那我看这事儿能成。
&rdo;苏倾遥转头对聂筱夭道,&ldo;本来我还担心你一个人远走天涯会没有人照顾你保护你,这下好,有他们俩在你身边陪着你,你也不会觉得闷了。
&rdo;聂筱夭这才明白了苏倾遥说的是什么意思,扭头看卫游和易缘两人,面色尴尬:&ldo;可是,我……&rdo;&ldo;您怎么了?&rdo;卫游和易缘同时问。
&ldo;算了,&rdo;聂筱夭觉得她实在说不出来,难道要她说她坚决不要对这两个如花似玉般的男孩儿下手,明明孤僻只是孩子啊,她怎么能如此兽性大发。
虽然他们俩是她的侍君,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很多事情,可是,这还是太诡异了吧?聂筱夭接着道,&ldo;你们俩真的想好了?也许要跟着我去吃很多苦啊……&rdo;&ldo;连死我们都不怕,怎么会怕吃苦?&rdo;易缘气鼓鼓地说,分明就是说宫主你太瞧不起我们了的语气。
卫游也随着点头:&ldo;刀山火海,死犹不辞。
&rdo;于是聂筱夭下定决心:&ldo;那好,那以后就你们俩陪着我了……&rdo; 今朝遥望已天涯封月鸣去找聂筱夭的时候她正在听风沐雨楼闲坐着。
听风沐雨楼是百花谷内新起的一座楼阁,因为聂筱夭总觉得在自己的寝殿睡不安稳,一躺下仿佛就能听到许多战争中的亡灵的哭泣声。
所以她令人在湖边起了这样一座听风沐雨楼,供自己每日休息。
自从万花宫的事务大多都交给封月鸣和冉红叶后,她仿佛突然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
每天做着许多重复无聊的事情。
她惊奇地发现,大概过不了太久,她就会被架空,然后干脆成为一个傀儡。
她觉得自己正在仔细目睹怎样被自己最爱的人‐‐封月鸣,渐渐孤立起来。
封月鸣眼前的情景正是:聂筱夭正坐在躺椅上,慢慢摇晃,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十分轻松。
其实现在万花宫的所有大权都在他的手中,虽然冉红叶也管事,但毕竟不如他来得直接。
而从筱夭一直以来的态度上,他总觉得事有蹊跷‐‐她仿佛是在故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
封月鸣坐在一旁看着睡梦中的聂筱夭。
夕阳的余晖从窗格间斜斜射入,让整间屋子里都仿佛染上了一层桔色的轻纱。
聂筱夭坐着的躺椅一摇一晃,脸上的光线时明时暗,就仿佛她的人一样,令人琢磨不透。
只是突然间,封月鸣觉得这一刻如此美好。
他希望时间静止,不再流动,就让他们俩这样慢慢地坐着,让他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慢慢地等待岁月静好。
过了不知多久,封月鸣看到聂筱夭十分长的睫毛些微有些颤动,虽然没有睁开眼睛,眼珠却在眼皮下灵魂地转了一圈。
他问:&ldo;醒了?&rdo;聂筱夭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一笑:&ldo;你怎么知道的?&rdo;封月鸣但笑不语,只是宠溺地看着她。
被他看得时间久了,聂筱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扭头道:&ldo;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rdo;封月鸣却笑说:&ldo;因为总也看不够。
&rdo;其实他鲜少说这样暧昧的话语,总是喜欢绷着一副冰川样的面庞。
所以这话从他口中出来,聂筱夭和他自己都不由一呆。
聂筱夭不再言语,微笑着看着他。
过了许久,她才说:&ldo;月鸣,你是否有事情找我?&rdo;封月鸣心中惴惴,整理了思绪,然后才说:&ldo;是,我娘她老人家在催我们两个的婚事了。
&rdo;&ldo;你娘?&rdo;聂筱夭紧锁眉头,&ldo;那你呢?你想娶我吗?&rdo;&ldo;也想啊,&rdo;封月鸣答道,语气中却多了一丝不自然。
聂筱夭知道那不自然从何而来,面上瞬间闪过一丝苦笑,又消失不见,换上一贯的微笑:&ldo;要娶我,可是有条件的。
&rdo;&ldo;什么条件?&rdo;封月鸣微微皱了眉头,&ldo;以前都没有听说。
&rdo;聂筱夭笑笑:&ldo;娶了我啊,就要帮我担负起万花宫的责任,为万花宫负责。
&rdo;封月鸣诧异:&ldo;以前从未听说过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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