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威峦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就在惜缘的心逐渐变凉时,楚威峦却嗯了一声。
他抬手拂上惜缘的肩膀,说道:&ldo;等我回来。
&rdo;说着便转身,离开了惜缘的寝宫。
惜缘有些错愕的站在那里,经过这些天的朝夕相处,他觉得楚威峦真的非常符合他心目中伴侣的形象。
即使历史上他篡了自己的位,但是没关系呀!
我可以做皇后啊!
惜缘的眼睛里泛着晶亮晶亮的光,他觉得自己可能动心惹qaq。
而且,动心都动得那么草率。
也许是因为,目的完全为的是最后那一句吧?呵,惜缘,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如果我想错了,回去以后,小心我生气,对你做出什么不在掌控范围内的事情。
将信珍而重之的叠好,收进了自己的随身行囊里。
收好以后,楚威峦便解开一个紫色绸缎包裹着的包裹。
包裹内是惜缘在临行前送他的睡衣,楚威峦不知道什么是睡衣,惜缘只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贴身穿着。
而且还特意叮嘱,无须穿亵衣。
无须穿亵衣啊!
向来不苟言笑的楚威峦,唇角忍不住的勾了起来。
他把那件传说中的睡衣抖了出来,发现是一种很特别的样式,以前真的从未穿过。
衣裤的剪裁非常合身,显然他注意过自己的身形。
很舒服的丝绸,贴身穿着真的感觉心里很暖。
于是楚威峦安远大将军,把这套衣裤直接替代中衣,穿在了里面。
说起来也是神奇,这衣服穿在身上以后仿佛如有神助,楚威峦每次上战场都把敌人打得四散溃逃。
尤其是那丝质摩擦皮肤的感觉,仿佛自带充电器一般,让他每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道。
于是月余后,边疆传来捷报。
其实惜缘对捷报并没有多大兴趣,他只能楚威峦的安全感兴趣。
当他得知安远大将军会在五日后凯旋,便放下心来。
他很想亲自去迎接他,可是……呃,身为皇帝,怎可如此不矜持?所以,他还是乖乖的等在了皇宫里,等着楚威峦前来向他行礼,再呈上战利品。
各种仪式做足,面子工程做足,终于下朝以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将楚威峦请到了寝宫。
他行军打仗在外的日子里,他每天书信不断。
而他最大的乐趣,便是在战后休息的时间读读惜缘的信。
所以两人在见面后的每一眼,什么都没做。
楚威峦只消看他那张狗腿狗腿的脸一眼,便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栽到他手里了。
他上前将他搂在怀里,见对方没有动,于是低下头将他的嘴唇吻住。
亲吻的水声在寝宫里回荡,惜缘嗅到了一股他身上所带来的铁锈的味道。
那是血腥的味道,可他并不害怕,反而因为这血腥之气而倍感安心。
因为那是敌人的鲜血,所以惜缘以一个最舒服的姿态趴进楚威峦的怀里,说道:&ldo;朕与将军解战袍?&rdo;楚威峦不动声色的低头道:&ldo;是,皇上。
&rdo;一年时间内,宴朝在楚威峦主外,宴昭主内的治理模式下越来越稳固。
这一年楚威峦南征北战,让各小国闻风丧胆,纷纷递出归属橄榄枝。
再加上南华将军大败匈奴,直接将其大将俘虏,宴朝从此进入国泰民安,渐渐告别动乱。
而在这一切尘魂落定后,楚威峦又被皇帝请入寝宫当中。
一年来两人聚少离多,可以说是很煎熬的,现在一切终于尘魂落定,惜缘的心情显然不错。
他备了一桌酒菜,准备和楚威峦好好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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