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试衣试得头发略微凌乱,木越笑着为木子理了理头发:“你看你,都要成亲的人了,还想个小孩子似地,娘亲为你梳梳”
她拉着木子来到梳妆台坐下,看向木子的目光很是柔和:“你小时候最喜欢缠着娘亲给你梳头了,那时你学话较晚,看见喜欢的东西说不出话,只会指着那东西哭,娘亲为你找了好多个御医来看都没法子,后来有天不知怎的就会说话了,叫的第一句,便是娘亲……”
木子听见木越声音哽咽,从铜镜里看去,见木越用衣角轻拭眼角,一时心里难过,转过身,扶住木越的手叫道:“娘亲……”
见到木越眼里含着泪花,眼角处又多了几条细纹,浓密的青丝里拢着几根掩不住的白发,平时她未曾留意过,今日细看之下,娘亲真是老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木越,这还是平日里坐在皇椅上运筹帷幄的女王吗?
顿时鼻子一酸,强忍着泪水,起身抱住木越手臂,笑道:“娘亲,我又不走,明日我成亲了不还守着你吗?金山银山我都不去!”
木越被木子逗笑,含着泪点点她的鼻子,道:“你呀你……”
转瞬,似想到什么,一脸认真地道:“成了亲之后不要如现在一般胡闹了,从小到大凡事你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娘亲在一日便可护着你一日,可若哪天娘亲不在了,你便要自己护着自己!”
木子“吧唧”
一口亲在木越脸颊上,“知道啦知道啦,今晚娘亲便不走了,我要像小时候一般听娘亲讲故事”
见到木子这般无赖模样,木越嗔怪着轻轻啐了她一口:“越说越像小孩子了”
嘴上嘴硬,到底还是应下了。
月光下,在离她们不远的一宫殿处窗边,瑾凌负手而立,他似喜似忧地看着明月当空,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说道:“该来的总该要来”
这日,傅翼请来的杂耍团便住了进来,有三十二人,木越见人多手杂,恐生变故,便吩咐下去,当职宫人需打起十二分精神,严加防范。
成婚这日,天还未亮,便有宫人沿街铺满了玫瑰花,浪漫的气息在街上飘荡,满街花香。
木子早早便醒了,身侧的木越早已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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