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初二那一年,凌彦华初一。
那一年是庄溪第一次尝试赚一点钱,或许那时候生活在那个家里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他想赚一点属于自己的钱,哪怕不知道要用来做什么。
那是他第一次去面试家教,即便他的成绩再好,因为不能开口说话,也四处碰壁,面对一整天的拒绝和恶意,庄溪托着疲惫的身体,在深夜里回来。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庄溪手脚被冻的麻木,心却不能跟着麻木,即便当天感受到了那么多恶意和挫败,不麻木就能感觉到痛觉。
小别墅里亮着暖暖的光,有两个佣人急匆匆地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他欲言又止。
庄溪进了房间,才知道凌彦华生病了。
他因为跟着自己跑出去而发高烧,回来后一直昏昏沉沉,降温药也没效果,更激烈的药他们也不敢给凌彦华用,凌彦华其实身体一直虚弱,从小到大都被小心翼翼地精贵养着。
凌彦华的爸爸凌签和妈妈都焦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庄溪这么晚才无声无息地回来,凌签生气地说:“你还知道回来?”
庄溪看着三个人不,安静地什么也没说,他这个样子似乎让凌签更加不悦。
“你不能在家里和彦华一起玩吗?你一个人出去玩不管他,他只能偷偷跟着你,在外面被冻成这个样子!”
凌签对自己一向没那么喜欢,庄溪很理解,他又不是凌签的儿子,自己这个外人住在他的房子里,多多少少影响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看着就碍眼吧。
但他一直没故意为难过庄溪,庄溪已经很满足。
今天或许是因为过于焦急和担忧,往日里积攒的厌恶和不满全部冲到他脸上,“我给你吃给你住,你连对彦华多一点关心都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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