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时候,他才能看见邱与溪眼睛里藏着掖着的一点疏离和淡漠,软糯好欺负的外壳像只是为了应付社交的随意伪装,里面真正的未知的馅眼,总是不自觉地让沈堂想要靠近。
沈堂记得那天下午天很蓝,也许会和海岸线交融起来,他突然很想去听一听海,看浪花翻涌,少年的侧脸会在浪涌交叠之间朦胧浮现,他的心也因蓝色浪潮而动摇。
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声音,考卷纸页翻动的声音,都被抛之脑后,在沈堂总是平淡的校园生活里,他好像找到了神明遗落在这里的一颗星星,让人惊艳的光亮掉进了邱与溪的眼睛里。
在遥不可及与咫尺之距间摇摆不定,让沈堂只能停在原地踌躇犹豫,像个贪心的偷窥者。
他在升旗仪式上盯着他好看的脊背,白皙的脖颈,几根吹起的发丝走神。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忘了。
桌子上摊着的题目在轻浅呼吸里销声匿迹,眼神借着看黑板为由,实则通通落在坐在窗边的少年身上。
暗地里的窥视者虔诚又下流,偶尔会盯着对方大大方方露出来的脚踝和手臂生出些卑鄙想法,想要用像情人彼此抚摸的力道亲吻,想要把纤细小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这样的卑劣想象又在邱与溪小声找他借笔时暂时失踪一会儿,他用平日里冷淡的语气同意,然后从笔袋里翻出了一只自己最常用的笔。
他用余光盯着邱与溪握着笔的手指,又不可抑制地喜悦起来,无声地在心里保存下这个单向分享的秘密,并以此作为他们之间的特殊羁绊。
太幼稚了——他只在小学时看见过恋爱的同学会这样用奇怪的小动作来掩饰一腔稚嫩又真诚的好感;然而沈堂和他们没什么区别,他不善情爱,不懂心动,只凭着本能趋光而行。
他觉得自己该推开门,让里面的人露出尴尬又恼怒的神情;他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嘲讽,摆出恶心的表情来给邱与溪制造心理压力,再在私下里轻声安抚,温柔拥抱,一点点撬走属于邱与溪心里的细小碎片,隐秘地掠夺,冷静地嘲笑另一个无知又无畏的少年。
站在原地许久,沈堂只是重新爬回上铺,看着那面墙壁发呆。
翻来覆去时脑海里放着的都是少年的惊喘哭腔,分不清虚幻,就要和卫生间里的动静融为一体。
都让他嫉妒。
屁股坐在洗手台上,在空中晃荡的两条腿被叶蓁架在肩膀上,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两片阴唇,偶尔用舌尖抵着阴蒂使劲磨蹭,邱与溪只能在被发现的恐惧里哭着高潮。
甬道一下又一下地痉挛,涌出来的淫液都被叶蓁用舌头舔入腹中,最后还要像品鉴食物那样在他耳边色情地说有多甜。
邱与溪大张着腿任他随意舔舐的模样太过勾人,他越哭叶蓁就越想再多弄几回。
舌尖又在马眼处打转,在邱与溪失神时轻轻吸咬,把前端溢出的白浊也通通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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